小娥说完这话,故意又把自己的双腿张开,让那个叫B的东西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,这让我的血冲上了头,有了昏晕的感觉。
再过一个街口就是临时驻地,看车内置CD上的时间,还不到九点,李欢瞧了陈梦一眼,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?就这么回去了?”
我无意间到我左手边的另一个座位坐着一位长发的女孩子,她脸蛋瓜子脸,戴着一副黑色眶眼镜,皮肤白皙,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位子上,一不小心就跟我的四目相接,她脸蛋清秀可人的模样,真叫人怜惜。
薄荷姐姐吩咐花蕊妹妹把每个姑娘的牌子都分发下来,正当这个时候,忽然前面有人压低声音道,来了,来了……又要摆出那个奇怪却有趣的礼仪姿势了,青楼的姑娘们分作两行相对,盈盈下拜,将各自手中镌刻有各自名号的牌子举过头顶,姑娘们都屏住呼吸,不敢抬头。
噫,这女人还是万年不变那副模样,即使是肏得她水儿直流的时候,也依然要保持所谓的大家闺秀的模样,甚至还会主动说起“如此失态,真是失礼”。
他趔趔趄趄地走到门口,一路上手扶着墙,整个人晕晕乎乎,脑子一片空白。